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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為王

沈狼/著

正文 共 67 章   « 返回介紹頁  [下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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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美男天之驕子~輕鬆小白文~魔王小虐~
原名《當魔界遇上魔王》,四年大坑終於平了~~
文案:
帥哥美男風生水起千年意
有笑有淚悲歡離合一世情
魔界聖君藍熾痕在一場大戰中魔力盡失化為飛灰,元神飄散在現世人間重聚肉身,變成了一名普通的大學生,又被魔界將軍兼魔君的戀人逸雲重新帶回魔界,但卻已記憶全失,與常人無異。
魔界群龍無首人心惶惶,神界蠢蠢欲動圖謀不軌,八方仙靈忽然全都來插上一腳,真是雞飛狗跳,天下大亂。
被封印在魔界禁地的天帝嚴肅聲稱其實他和魔君哥倆好,各路天將卻又口口聲聲是魔君殺了先帝誓死報仇,到底誰真誰假?
白月光與紅玫瑰,新歡舊愛怎能兩全?
藍熾痕覺得……不如來個人敲暈他吧,兩眼一閉,一了百了!
1、本文為輕鬆路線的小白文,主題就是傳奇、冒險&談戀愛,沒什麼高深的內涵,可能在開心大笑的時候又小小的賺你們一點眼淚,小虐怡情嘛,只願大家茶餘飯後,工作學習疲勞之時,看的開心就好。
2、結局一定會HE,這是老早就立下的承諾。
內容標籤:穿越時空幻想空間靈異神怪天之驕子
搜尋關鍵字:主角:藍熾痕┃配角:逸雲,軒轅無極,傲雪┃其它:魔王
【文章節選】
【穿越時空宿命因緣】
  
  一個平凡的下午,風和日麗,天氣挺不錯的,我下午沒有課,溜號回家打算偷個閒,才到我家樓下,一眼瞧見個美人。
  那看起來是個安靜佇立的少年,衣袍純白勝雪,銀髮三千若絲,發簾垂順,遮蔽了他的右眼,只露左眸,如琉璃水湔湛藍,清澈純淨。
  很美,很漂亮。
  所以說COSPLAY是一項多麼崇高而偉大的藝術,尤其是上街秀,簡直是造福勞苦大眾的眼球!而這種不但上街又正好在我溜號回家的下午站到我家樓下大門口的秀那簡直就是特意為造福本人我而存在的啊!
  我從華麗的淚流滿面中收回遐思,以光速撥弄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丟擲號稱萬人迷的電眼微笑,向美人伸出勾搭之手,搭訕道:「嗨,美人兒,我能和你照張相嗎?」
  美人果然扭頭向我望來。他用一種喃喃低吟的語聲對我說:「君上……逸雲終於找到你了……」
  可我完全沒有聽懂。他的嗓音乾淨柔和,他的眼睛亮如星輝,攪得我心尖兒發熱。我暈乎乎地繼續對他微笑:「我家就住這裡,天氣挺熱的,你打扮這麼厚重肯定很辛苦吧?有沒有興趣上來喝杯茶?」
  美人看起來愣了一下,眼睛裡的光愈發閃亮了。「君上你……不認識我?」他仍然緊緊盯著我。
  「沒關係,一回生二回熟嘛,以前不認識你的確是滿遺憾的,但是隻要咱們好好把握今後——」我還正在大施勾搭奧義之口才大絕,猛然腦袋上一痛,頓時耳邊一陣嗡嗡亂響。
  失去意識前,我聽見一個暴走態的聲音對我怒吼:「藍熾痕你不記得我就算了,竟然還在外頭拈三搞七!在外頭拈三搞七也罷了,竟然又搞回到我頭上來了!不收拾你我幾百年都白活了啊!」
  噶?美人知道我名字?
第一回
  
【傻君上忘盡前塵事痴將軍恨鐵不成鋼】
  
  關於穿越,我曾經做過無數種幻想,比如成為項少龍第二左手功名右手美人,比如再也不用被無休止的考試和工作糾纏……然而,當我真的一屁股摔到魔界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瞪著眼睛吼了一句:「媽啊!我要回家!」
  沒錯,我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叫作魔界的地方,穿著貌似古裝的魔界服裝,待在貌似古建築的魔界宮殿裡,躺在一張大到隨便玩托馬斯全旋都掉不下去的硬邦邦的銅做的床上——不,確切說,是被綁在!被綁在硬板床上!
  我抬起頭看住那個拐帶我捆綁我看守我的銀髮美人,痛苦地把臉扭向一邊,努力擠出兩行「清淚」,哀告:「美人!是,看你長得好看就隨便勾搭你是我不對,可我也罪不至死啊!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就看在小頭爸爸的份上放我走吧!」
  美人死死瞪著我,漂亮的藍眼睛裡閃耀著怨念的死光。我看見他薄唇略向上一勾,綻出個詭異冷笑,頓時,一陣不祥預感烏鴉一樣嘎嘎地從我心頭飛過。還沒等我把這個不寒而慄栗出來,美人已經以迅雷不及旋風下載之勢不知從哪裡摸出一顆形似沒剝殼的榴蓮的物體惡狠狠塞進我嘴裡,無比清俊冷酷派美人作風地「哼」了一聲,一拂那隻純白無暇的翩翩大袖,轉身毅然決然地走了,不帶走一聲哀號。
  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我終於支援不住,含著榴蓮飆出一腔血淚:
  額滴神啊!枉你長得這麼秀色可餐,原來竟是一陰冷鬼畜!求你了,行行好先剝殼吧!不然你換一黃瓜也成啊……你——回——來——啊——啊——啊——!
  
  我終於被鬆綁放開的時候我已經快被餓死了,連哀號都只剩下:「啊……嗯……哼……嗚……」這種斷斷續續奇奇怪怪含含糊糊慘到不能聽的奇怪叫聲。
  救我於水火的是一個穿紫衣的金髮美人。
  我終於發現魔界這地方好啊,美人如雲啊,隨便飄過來一個就這麼耀眼,閃得我都人臉識別障礙了,只能靠銀髮美人、金髮美人、高個子美人、小蠻腰美人這樣來進行區分……當然「小蠻腰」是我臆測的,沒有摸到!
  現在金髮美人客客氣氣把我扶到餐桌邊上坐下,招呼一聲「進膳」,眨眼我面前就刷得擺滿了一溜美食,眼看著都快鋪到門外頭去了,雞鴨魚肉山珍海味自不必說,各式點心更是勾得我饞蟲大動。熟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被飢餓迫害到智商趨近於負值的我無比自覺自願地投身到鳥類陣營,開始流水生產線作業一樣不停地吃!吃!吃!
  就在我叼起一塊酥炸桂花雞腿的時候,一把摺扇從天而降,毫不留情敲在我腦門上——最關鍵的是,那破扇子骨是鐵做的!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想氣死我就直說!裝瘋賣傻個什麼勁!」銀髮美人暴走態的高八度嗓門在我耳邊嘶吼。
  我摸著腦袋上鼓出來的大包,數著眼前飛來飛去的小星星,對著銀髮美人擠出一個溫柔又憂傷的微笑:「你不要老使用暴力呀,很毀形象的你知道啵?」
  於是這下我髮型向釋迦摩尼看齊了。
  銀髮美人以千軍萬馬不擋之勢把我當眾暴扁一頓,再次無比清俊冷酷派美人作風地「哼」了一聲,再次一拂那隻純白無暇的翩翩大袖,再次轉身毅然決然地大步而走。
  我也只好很哀怨地再次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遙遠的天際,扭頭默默地又啃了一口酥炸桂花雞腿……媽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吃飽了老子跟你拼了!
  
  可是我沒來得及去找銀髮美人拼命。飽食之後容易犯困,犯困之於我那簡直是除了飢餓之外第二不能抵抗的虐待,於是我很不爭氣的倒下去睡了,美其名曰——養精蓄銳休息好了再去拼命!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隱約覺得有人在我旁邊摸來蹭去,不過我實在太困太累了,完全懶得理他,於是翻個身繼續睡我的。沒想到此人鍥而不捨,不但蹭到我臉上嘴邊兒來了,貌似還解開我的衣服把手伸了進去。那隻手的觸感微涼,一點也不光滑細膩,甚至還略有些粗糙,但磨蹭在身上的感覺很舒服,有點麻癢。
  魔界真的是好啊!餐後午休還附送全身!連全情概要都還沒摸到邊的我睡得差點流口水完全是在夢裡這麼想著,一邊很配合地再翻一個身挪挪位置,方便這人好好給我「馬殺雞」一下。
  那人也當真十分敬業,捏著揉著,整個人都依偎上,貼身把我抱住了。他親吻我。儘管我半睡半醒,但我很確定他就是在親吻我。眼睛,鼻子,臉頰,脖子,胸口……所有他可以觸到的地方……
  噶……?這個好像已經超出「馬殺雞」的範疇了噶……?
  我一個激靈猛睜開眼,第一眼瞧見就是銀髮美人那張完美的臉……嗯,離得好近……嗯,眼神好誘人……嗯,飽暖思□,這夢做得真是太美了……我很自覺地把眼睛又閉了回去,對自己默唸:這是做夢……這是做夢……這是做夢……唸了三遍,實在忍不住,又把眼睜開,還是看到銀髮美人那張無與倫比的臉……
  啊……這個世界太不真實了……做夢都做得這麼絕……我知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是不對的,可也不帶這麼虐人的啊……
  我很哀怨地在心裡想,還沒來得及抱怨出來,嘴就被堵住了。
  「你又想講什麼瘋話?不許說!我不想聽!」美人很不講道理地一口咬在我嘴唇上。他的舌頭伸進我嘴裡,纏住我的不放。
  我徹底暈了,頭腦發熱得一塌糊塗。
  這……這是什麼意思?啊,做個春夢應該……不用償命吧……
  我很富有大膽嘗試精神的把手放到他身上去,先試了試他的腰身……果然是幻想中的線條一流肌肉精實的小蠻腰啊……而且,最關鍵的是,美人竟然沒有反對!我感動到想要流淚了……於是我更富有勇敢行動精神的繼續把手往下挪……
  立刻,一聲曖昧的喘息就鑽進我耳朵裡。美人略撐起身子,盯住我的眼睛,銀白色的長髮垂落下來,觸感柔滑微冷,映著他的肌膚與唇色,那一雙薄唇微微張開著,真是鮮嫩欲滴,誘惑無限。
  經歷了一瞬間虛弱的道德抗爭與同樣是一瞬間的意志與節操的土崩瓦解,我就很沒出息外加很口口地把翻身把他撲倒了……我在心裡默默地流淚,反正只是一個春夢嗎,都到這份上了,我豬頭才當柳下惠!
  我喜歡聽他情動時壓抑著喘息的聲音,一聽到他發出這樣的聲音,我就激動地像發了情的公貓,嗷嗷得完全不能自已……我想,大概是我在潛意識裡對他存了這樣的念頭偏偏又被他修理得很慘,才會夢見他對我如此熱情,以此安慰一下我可憐的小心肝。他緊緊和我摟抱在一起,對我的任何碰觸都敏感回應,我們長久地交相擁吻……這夢真是太治癒了!我很哀怨地撫著他的長髮醉生夢死狀嘆息:「要是我不做夢的時候你也能對我這麼好我死了也甘願啊……」
  於是,下一秒,美人惡狠狠給了我一個大嘴巴,就不見了……
  我躺在床上,摸著貌似真的腫起來了的半邊臉,眨眨眼,看看自己狼藉以及狼狽的慘像,在心裡默默地流了一缸淚……
  做春夢,的確是不用償命的,可是,每個春夢,總會以這樣那樣怪異又愚蠢的方式,在關鍵時刻,戛然而止。
  
  正式睡醒起床之後,我決定,我不找我的美人拼命了。我決定去找他講和,讓他放我回去,然後就讓我們既狗血又淡定地相忘於江湖吧!畢竟穿越這種事,不是什麼人都能有善終的,穿越外帶泡美人這種事,不是什麼人都能泡成的。
  結果,就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竟然……很丟臉地迷路了。
  好吧,讓我厚臉皮地說,這不能怪我路痴,誰叫他們這什麼破魔界的什麼什麼地方地形這麼複雜還處處都長這麼像呢,別說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就算我蹲這兒住上個十年八載也未必就能全都走明白了啊。
  尤其讓我氣憤的是!媽的老子竟然找人問個路都沒人肯告訴我!魔界這些人也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各個看見我就趕緊把腦袋一低喊著什麼「君上」什麼什麼的滴溜溜退到一邊兒跑了!上你個大頭鬼啦,告訴我路怎麼走正經啊!
  麋鹿狀態的我找不著北地在這個大迷宮裡轉向了不知道多久,轉得天都快黑了,終於在一個有花有草有宮殿、有樹有水有假山的園子裡找到了我的銀髮美人。
  但是他和剛才那個對我禮貌又友好的金髮美人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些什麼。我自以為鬼鬼祟祟地溜到假山後面,企圖偷窺一二。才站定就聽見金髮紫衣的美人笑道:「雲將軍太急躁了。君上尚未恢復記憶,有些昏昏噩噩也是正常的。」
  緊接著我的銀髮美人立刻跟了一句:「我寧願信他是有所苦衷裝出這模樣的也好。否則……否則……」他否則了兩聲沒接下去。
  我好奇探頭看了一眼。見他背對著我,站在一棵不知道什麼名兒的樹下面,忽然一拳捶在那樹幹上,怒喊:「否則他豈不是徹底變成一蠢貨了?」
  哈?這個「蠢貨」是在說我?敢情老子迷路了老半天腳底都快走穿了口口兮兮地跑來找你就是來聽你罵我蠢貨的?
  瞬間,我心底湧起一股悲憤,什麼講和啦,相忘於江湖啦,早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連這傢伙剛才一拳差點把樹捶倒了都沒往心裡過一過,噌得我就跳了出去,怒聲大吼:「你小子才蠢貨!你們全家都蠢貨!」
  於是下一秒,我看見那個人品很好的金髮美人用一臉沉痛地表情望著我,那眼神分明在說:這回說你不是蠢貨連鳥都不信了……不過他人品好就好在就算他已經用眼神說了,嘴上也是絕對不說出來的!
  銀髮美人轉身一臉陰沉地瞪著我,好似我欠他幾百萬從上輩子起就堅決不還。「你再說一遍。」他也不知道使了什麼身法,一閃就逼到我面前來了,猛一把揪住我衣襟。乖乖,這傢伙分明比我矮著半個腦袋,我咋覺得我被他拎起來了我……
  「我……我蠢貨……我全家都蠢貨……」我立刻很沒氣節地趴下了。
  眼角餘光一掃,瞧見一旁金髮美人正悠閒狀瞅著我咧嘴笑得無比歡樂,絲毫沒有伸出援手的意思,頓時覺得,人不可貌相,人品不可目測……啊……金毛我看錯你了!
  然後我跟銀髮美人打了一架。我就不明白了,我都承認我全家都蠢貨了,他幹嗎還打我呢,我冤大頭啊!我跟他兩個小孩兒鬥氣一樣四肢交纏著滿地滾打。金毛就一直站旁邊看著,完全作壁上觀。
  忽然,我聽見金毛冷不丁冒出句話來。他問:「君上是否真的生氣想要打雲將軍一頓了?」
  我正被美人摁地上痛扁,滿心憤慨地大吼:「是!」
  「既然如此,君上何必這麼麻煩?」金毛似乎冷笑了一下。下一秒,他只一揮手,忽然不知從哪兒湧入幾十個士兵樣的傢伙,全身黑甲,烏壓壓擁上來,瞬間把我和美人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美人略微怔了一瞬,神情陡然嚴肅。他緩緩放開我,站了起來。我還沒顧得上喘口氣,兩個士兵立刻撲上來,一把就扭住了美人的胳膊,把他整個人都壓到地上去。
  「好了,君上可以隨便打了。」金毛很陰險地壞笑。
  我驚得直接坐地上連爬起來也忘了。
  金毛又說:「君上不願親自動手?」這回他也就那麼一問,都不帶等我回話了,直接喊了另兩人出來,給了個眼神。
  我看見那兩個士兵不知從哪兒摸出兩根同樣黑漆漆的大棒子要往美人身上打,無端端心尖兒一陣抽搐,急得我當場憋出句糙話:「誰他媽敢動他一下老子抽你二大爺!」
  那幾個魔界士兵顯然沒有聽過這等糙話,立時驚愕又困惑地愣在那裡。
  但是金毛竟然不依。他念叨我,「君無戲言,君上剛才說要打,怎麼這會兒又反悔呢?」
  「我這會兒又不想打他了。」我嘴硬。
  金毛不理,「雲將軍對君上多有失禮,即便君上想要寬宥,法度也不能容。」他念完這一串文縐縐的,就叫人把美人拖出去一個什麼什麼殿前打。
  我怒不可遏,不由自主大喊:「金毛你敢!」
  「君上說笑了,臣不叫金毛,臣叫狼燁。」金毛很淡定,還向我鞠了一躬。
  他就快成功的把我氣跳腳了,可惜我都顧不上跟他跳。我吼:「別裝得孫子似的!」
  金毛很厚臉皮地說:「君上又說笑了,臣當然不是君上的孫子,臣是君上母后的兄長的長子——簡稱君上的表兄。」
  媽的什麼繞口令,感情你原來跟我沾親帶故的,我剛才說我全家都蠢貨把你捎帶著了你報復我呢?老子都快被氣瘋了!我使出抽了一整瓶二鍋頭的氣勢,一把揪住金毛的衣襟,下一秒,差一點沒跪他跟前——之所以是差一點,那是這小子把我整個拽起來拽得我都不能動了!可我是真想跪他一下也沒關係啊……我說:「你能別這樣麼?不好玩。你別真打他啊。我不想打他!我真不想打他!」
  可是金毛不理我。他把我捏槍桿子一樣捏那兒了,別說動一下,我氣兒都直上不來。我只好眼睜睜就看這我的美人被押走了,真恨我自己剛才幹嘛那麼嘴口口。我是真不想打美人啊!我什麼時候真心想打過他了!我這一聽說要打他心裡直抽抽得我差點沒哭出來,天知道這是為什麼啊,我都傻了。俗話說,人一傻了就容易腦抽,腦一抽抽就容易說胡話。所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就撒開嗓子大喊了一聲:「小云!」
  話音還沒落,我自己都愣住了。
  我看見美人被士兵架著,忽然抬起頭來,直勾勾盯著我,藍眼睛盈盈得亮。
  然後,他對我笑了。
  他笑了,我哭了。
  我說打見面起你就會兇我罵我擺黑臉打我沒給我一回好顏色瞧,好不容易笑一次,能不能不要整得這麼悲壯……
  

大家正在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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